2014年9月24日 星期三

青春在反革命


蘇聯人民有期盼戈巴卓夫的降世嗎?同樣,對於中國共產黨,這樣的人物早就面臨希律王式清剿,像聖經中耶穌活了下來,但記住這事實:他沒有同齡的朋友,他們全被士兵拋進河裡淹死了。

希律王的殘暴由恐懼而生,但米蘭昆德拉解讀為人類福祉改造計劃,王領悟到人類不應繁殖而下達命令,屠殺所有嬰兒,一種政治在「年輕人是社會的未來」之對立面聳立起來。你看看,現在的年輕人真是我們的未來嗎?裡面真的有戈巴卓夫嗎?

你可能會指著百萬大道和添馬公園的罷課學生,充滿憧憬,願他們永遠青春!質疑罷課的都是犬儒者,但別忘記他們年輕時的狂熱,和今日的罷課者毫無分別。於是,社會「未來」的形上問題,是人從青春走向犬儒,反過來屠殺青春,屠殺嬰兒,屠殺戈巴卓夫。

我也沒有辦法,感應到體內的青春漸漸變質,信仰的、愛情的、政治的,我必須記錄下來,找尋回春的醫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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