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幾何時電影院充滿喪屍片,甚至令人相信它總有一天成真,但更有趣的,是我們都希望它成真。難道我們渴望絕望嗎?
在秩序重新劃分的世界,到處是無政府主義的思想,主角們在荒廢的超市和便利店找食物,很多人都嚮往這自主,厭惡社會契約,也隱藏某種對世界的控訴。有人說,如果一個地方發展至頂端,對初出生的市民就極不公平,剝奪了他們加入己意的自由。亦如尼采所講,要重估世上所有價值,用海德格的詞彙,就是去根基,那賜予重新奠基的必經階段。
然而,若新奠基到後來只會再次封閉人的自由,他就淪為另一個暴君。所以,沒有根基成為海德格的主張,以存在史的角度為過去的作品重新上色。
存在本身沒有歷史,但每個世代的人類都對存在產行不同的觀念,前人的觀念建立起後來者,後人也藉推翻開啟新的朝代,於是俯視着整條發展線,你就會跳躍到存在史的視域。由前希臘一群思想家在「存在的無蔽境」發現新鮮的真理,到「形理心物推演」的穩定態,到「虛無與懷疑」的戰爭世,到現在我們對科技的倚賴,唯一不變是甚麼呢?
人,作為存在的中心,而且以把握一切存在者作為發展的目的,卻沒有理會後果,就像一個科學家想確實知道海中有多少生物,就派出萬艘艦艇將一切都打撈上岸,點算數之不盡的屍體,樂而忘憂。
「哪裡有危險,哪裡就有拯救者。」他指明了技術災難的出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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