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4年12月29日 星期一

詩人沒死、只是歌唱

現在不會有人會唸詩,他們會背、會轉載,但不會去欣賞、讚嘆。這一點詩人們也有責任,許多作品都太別忸、太矯飾,不再令城市人產生共鳴。於是,有人呼喊着詩之死的時代降臨了。

但詩沒有逝世,只是變了模樣,化作歌詞,抑揚頓挫昇華作音階拍子,就像一貧如洗的詩穿起了光鮮的新袍。最近我都聽汪峰的歌,了解那嗓音背後有甚麼迷人的地,而他寫的歌每一首都是故事,以奏鳴曲式強調事情流轉而帶給人的茫然若失,「時光流走了,而我依然在這。」

別哭,親愛的人。他的作品沒有流於唱出自己的心聲,而是敍述故事,牽引出一個永遠叫人感動的主旨:美好的東西都過去了,我該如何存在?

可是,詩的最後往往留下更深沉的疑問:在我沒有意識到的青春、當我想你的時候、請把我埋在這春天裡……彷彿沒有答案便是答案;而賦予悲涼的詩一種希望的,是點亮生命的光芒、我們永遠是這美麗世界的孤兒、就算風不再吹我不在乎……

如果小說是存在的揭示,詩的巧妙就在於把每個人都清楚明白的東西,以不一樣的面孔再呈現,以沒想到的比喻讓人了解更深。啊,比喻,我喜歡極了:你看!車輛穿梭,彷彿在尋找甚麼,這樣多像我們的命運!

外面下起了小雨,雨點輕飄飄的像我面前歲月,我臉上蒙着雨水,就像蒙着,幸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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