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還有希望,那些掌權的暴徒終會老死,現時被打壓的年輕人將會掌權,改革整個社會。可是,誰沒有年輕過呢?難道有人少時立志破壞社會殘民自肥嗎?於是意味着,這希望、這年輕的光環,在世俗的多數人裡終會轉化成偏執朽壞的價值觀,只有少數人在耆耋之年仍醒著,與年輕人一同被捕。
一百人有一百種聲音去說明民主未免太積極,當你嘗試歸納,就會發現求安穩的人佔多數,相比起來對付暴政反而容易,窒礙前進的往往是不再年輕的大多數,但爭取者正正不可以把他們視為窒礙,反要說服他們去相信年輕,甚至變回年輕。
在此,年輕不是年資或無知的比重,而是保持不負包袱的心境,虛己接待一切;年輕也是顆反叛的心,向世界吶喊的聲音,對錯誤說不的膽量,必要是更要反叛當下的自我。但甚麼導致年輕人愈來愈少呢?甚麼使人和世俗同化呢?甚麼時候會學會厚顏無恥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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