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天放工回家最令人釋除疲累的除了脫鞋外,就了除下眼鏡,彷彿我終於不用看見這個世界,然後在鏡中看回那個孑然一身的我,只要不望向遠方,也不是怎麽模糊吧。
最近在睡眠前都聽回古典音樂,又一次發現自己做回了一些事,像彈彈波被投擲出去後又跳回來了。而古典樂的有趣之處是每一次你都會聽到新的東西,有些你忽略了的東西,像小史特勞斯的《雷鳴與電光》中鈸的運用,強比弱總是強多了,但管敲擊樂的人兄總是忌憚自己太大聲。
然後你會想聽貝多芬的第三交響曲,但只限於頭兩節的降E和弦,那就像宙斯的雷火或凱爾的電鎚,然後很快你就知道接下來十五分鐘音樂是怎樣行進。深夜太短,你總不能把一小時這樣花。
最合乎經濟效益的是睡覺,但人生就是無所事事,即使寫作也是誕生於無所事事,你只好對它獻上愛意,辦法是沉溺在一個只有你的世界,而只有夜晚才有機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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